直到八点半结束所有工作,就好像突然把声带卡给他插回去了,洗个澡就迫不及待的扑过来。
啊不对,那是较好的情况,不太好的一般是连我一起扯到浴室,从八点半到晚上十一点,我就没见过生活这么规律的人……
关键他规律也就算了,拉我一起干嘛?他干他的我睡我的呗?我又不上班!
我啷个有事业心的嘛,我爹和二叔留给我的两千两百多亿足够我过完下半辈子了,我吃不了多少东西,下面就一个儿子,又不是养不起,挣那么多钱烧啊——
再说了,这不还有孩儿他爹么,所以孩儿他爹明知道我不上班为什么还一定要拉我规律生活?
我每天他叫我吃午饭我才起床,我十一点怎么可能睡得着的哇?那玩意给我抱得紧的,怎么不直接勒死我的哇?跑都跑不了!我不就是逃了两回婚嘛,九年前的事情了还记得这么清楚,半夜睡觉都能练出麒麟臂……
他明明知道我晚上除非打晕真的睡不着,我乱动还影响他睡眠,他明知早上给我定二十个闹钟每五分钟响一次我也起不来,还影响他工作,何必折腾我呢……
服了,我是真服了。
好想一巴掌给他打失忆,最好比我的脑震荡更严重一点,就让他失忆到重生前一分钟,这一世他本来不乱叫我起床的。
第十二天的中午十一点,我倚在门边怨念颇深的看着在客厅工作的高辛辞,不要问我为什么在午饭前起床,谁晓得他大早上发什么批疯?非要洗什么鸳鸯浴,早上洗的哪门子鸳鸯浴?
真离谱,好折磨,诶呦,单押。
我一面发牢骚,一面拿手机应付我哥这十二天里发来的第两千八百三十二条消息,解释我真的没事,高辛辞不是人贩子!
除了这些,我也就关心默念和案子的事情了,今天早上的时候向阳给我打电话,说是有心脏源的那个人突发脑梗去世了,拉着默念的救护车当即到了最近的医院停下,准备手术,那边迅速送来心脏源之后,默念就进了手术室。
文素姨和侯家爷爷主刀,辅助的都是业内有名的医生,向阳去学习,但因为对默念的情感特殊,他待了没一会儿便出去和默读一起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