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学亮回到了沧州先是见了毛锐,想听听这位上官的说法。
“大人,这长乐公主是何意呀?下官不解呀!”纪学亮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毛锐沉思片刻道:“你送去的,王爷可曾收下?”
“收下了。”
“唉,那就是少了呗!”毛锐心中暗骂纪学亮,真是个笨蛋,赶紧滚蛋吧!猪狗不如的东西。如今毛锐是越来越看不上这个背信弃义的长史了。
纪学亮也曾这么想过,可是,可是自己好不容易贪的钱,一下子全送出去,当然舍不得!
“大人,那,那送多少为好啊?”
毛锐说道:“你认为江南的长史身价几何?”
纪学亮叹了口气说道:“身价百万太平常了。啊!难道,我要送出百万之巨!我,我也没那么多呀?”哭丧着脸的纪学亮很是失望,看来这事是办不成了。
“你那夫人不是琅琊王氏吗,让她帮你想想办法,你可要知道,真要是调任成功,那可不只是百万的回流啊!”毛锐心想的是,急死你个王八蛋!
“那,那下官这就回去与夫人商量一下。下官谢过大人!”
......
纪学亮踏入家门,脚步中带着沉重与期待,他径直走向内室,将求见东北王所历之事,连同那毛锐的精妙剖析,细细的、满怀情感地倾诉给了他的夫人王氏。王氏,这位温婉如水的江南女子,虽已步入三十五六的年华,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令人心动的玲珑身段,举手投足间尽显江南烟雨的柔美与雅致。
她静静地聆听着,双眸中闪烁着对丈夫深深的理解与关怀。室内烛光摇曳,为这温馨的场景添上了几分柔和与神秘。纪学亮的话语,如同潺潺流水,缓缓流淌过王氏的心田,激起了层层涟漪。
“夫人,你可曾想过,这求见东北王之路,竟如此曲折多变?毛锐一番分析,犹如拨云见日,让我心中迷雾渐散。”纪学亮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几分释然。
王氏闻言,轻轻颔首,以她那特有的细腻与温婉,轻声回应:“夫君所行之事,皆是为了家族之兴衰。毛锐既有此等见识,定能为夫君指点迷津。只是,百万之巨太,太多了,咱们砸锅卖铁也,也不凑不够啊!”
两人相视以对,无需多言,那份相知相守的默契已深深植根于彼此的心田。
“夫人,要不,你,你跟你娘家说说,如果为夫真的调任到江南,那,那何愁百万之巨呀!最,最多三年,不,最多二年,为夫一定搂回来。”纪学亮就差指灯发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