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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个纪学亮是不是有毛病,他想调任之事本就是官场忌讳,还求上官帮忙,那个毛锐更是奇葩,还真帮他!这二人的官当得真是可以。”乐乐生气的说道。
“此二人狼狈为奸,如今想分道扬镳,自然要互相成全了。”
“哥哥,绝对不能放过此二人,沧州让这二人祸害的民不聊生,乐乐建筑社的人去招工,所见所闻,都是骇人听闻啊!这二人简直就是吸血的恶鬼,双手沾满了百姓的鲜血。哥哥,咱们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乐乐挥了挥胖拳拳,厉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于乐点了点头。
“哥哥,此番皇上的江南巡游,竟是踏上了一条风雨飘摇之路!探子归来,带回的是民间疾苦的沉重回响,百姓心中之怨,犹如夏日之暑,炽热难当,两岸间,哀声遍野,生活之艰,实难言喻。
那些贪婪的官吏,犹如蛀虫般趁机蚕食民脂民膏,他们的贪婪无度,简直是将这趟巡游编织成了一幅幅贪婪与苦难的画卷。我心中不禁叹息,安嘉杰,何以忘却了历代先贤的殷殷教诲,那些关于仁政、关于体恤民情的金玉良言,似乎都已随风而逝。”
乐乐望着窗外苍茫的天色,心中满是对这世道的不平与无奈。皇权之下,百姓的哀鸣似乎难以穿透那层层宫墙,直抵天庭。但愿,这一路的所见所闻,能如惊雷般唤醒那沉睡的龙心,让陛下意识到,真正的盛世,非但要有繁华的表象,更需有民心的温暖与安宁作为基石。否则,这江南之行,怕是要成为史上又一段令人扼腕的遗憾了。
“乐乐,如果陛下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那么咱们就无权评价。”
“什么!哥哥,他,他为什么要明知故犯呢?”乐乐不可思议地看着哥哥。
“谁知道呢!人心各异,若换作是我,定会选择轻车简从,微服私行于民间,非但节俭了国库之资,更能在无声处听惊雷,收获民心之深厚,其效岂止百倍。而安嘉杰,他之选择,浩浩荡荡,仪仗威严,穿梭于繁华与边陲之间。此中缘由,或许正应了那句“非为炫耀,实为天下所望”。
如今的他,西征西域,拓土开疆,北定蒙国,四海之内皆颂其威名,万民归心,国力强盛,百姓安康,实乃千古难遇之明君。这份荣耀加身,难免让人心生自豪,那份源自成就的骄傲,如同晨曦中初升的太阳,自然而然,温暖而耀眼。
故而,他的隆重出游,非是单纯的面子之争,而是以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展现国家的昌盛与和平,让四海之内的子民亲眼见证这份辉煌,共同编织着一个关于盛世、关于梦想与荣耀的传奇。此情此景,既是情理之中,亦是历史长河中一抹亮丽的风景。
所以,其它的也就无所谓了!皇帝的脸面有时候比百姓的生死重要得多。”于乐感慨道。
乐乐的眸中怒火中烧,紧握双拳,声音因愤慨而微微颤抖:“这世间,怎能有如此不公!只为了一己颜面,便将万民福祉置于不顾,这……这简直就是昏聩至极的暴政!他,怎能配称为君?分明是以苍生为刍狗的昏君!”
言语间,字字铿锵,仿佛每一声都敲打着周遭的空气,让周遭的一切都为之震颤。乐乐的愤怒,不仅仅是对现状的不满,更是对正义与仁爱的深切呼唤,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似乎誓要与这不公抗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