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平无奈道,“那可是白铁原的画啊,能给哥您弄来一幅,您就乐呵吧。这也就是窦豆舍得,忍痛割爱。”
砂哥道,“是是是,是哥贪心了。”
窦豆起身到衣服架前取下自己的包,从包里翻出几朵自己做的绢花,摆到砂哥面前说:
“砂哥,这几朵绢花您带给您家老大的家人,我做的绢花虽然不出名,但是我师母是很欣赏的,我的那幅画,就是用绢花跟师母换的,这样,您是不是好交差点。”
砂哥是个男人,对绢花没有特别强烈的感觉,竹叶青和熊桂娜可是眼睛放光的看着几朵绢花。
朱一平惊奇道:“哎呀窦豆,你对色彩这么敏感呀?这色彩搭配的太有学问了。你得学画画,不学画画亏了。”
黄懿解释说:“窦豆是服装设计专业的高材生,肯定有很好的绘画功底的。”
朱一平紧着拍马屁说:“砂哥,白铁原既是窦豆的师母,窦豆就是白铁原的弟子。
有了白铁原弟子的精美胸花,您也应该能在老大面前交差了。
您就对老大说,白铁原的画不难求到,但是白铁原弟子亲手做的胸花却不容易求。
人家是大上海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会三个国家的语言,可比她师母学历高多了,这些胸花可都是限量版的。”
窦豆心说,她啥时候会三国语言了,她咋不知道。再一想,对了,她似乎还会中国语,加起来可不就是三国语言。
还带这样算的,还带这样吹的,牛逼!
砂哥喜欢的合不拢嘴,“那太好了,市面上值多少钱,我多出一倍的价给你们。我明天就派人跟你去取怎么样?”
窦豆爽快地说:“好吧,我明天原也打算回丽江的。”
砂哥说:“我派车送你们,顺便取画,哈哈,别怪砂哥性子急哈,我这人做事就是这样雷厉风行。”
窦豆笑着说:“砂哥,那就对了,我就喜欢跟做事雷厉风行的人打交道,爽快。”
砂哥端起酒杯说,“哈哈,爽快,来,叫什么来着?豆豆?我敬你。”
砂哥心满意足的敬了一圈儿酒,带着窦豆送的花,开心的跟朱一平、熊桂娜一起走了。
外人走后,黄懿等人累了一天,敞开来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