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阳府是控制长江下游的基点,同时也是襄阳地区的软肋,进入四川的门户,位置非常重要,而华夏在汉阳府东的秘密基地已经建成,内河舰队有六百吨级的快速舰三十六艘,千吨级的快速舰十二艘,封锁长江航运已经没有了任何问题,基地有驻军一个混成旅,二个新编边防团,陆战队一个团,共计一万三千多人,在孙传庭的坚持下,军工厂和钢铁复合体的工人、建筑产业工人还训练了一个民兵团可以随时拉出来作为预备队。而汉阳府是湖广布政司的驻地,同时也是楚王的封地,目前汉阳府形势很诡异,楚王造反但是湖广布政司却没有任何反应,叛乱的楚王私军也没有对湖广布政司采取任何行动,双方达成了一种默契,但是都不摆在明面上,就是静观其变,等局势产生对自己有利的变化,然后再说到底是合作还是翻脸。五月二十二日,汉阳基地的人民军混成旅和一个陆战团换上“曹操”魏军的服装,和南阳隐蔽南下一个旅,在特战营的帮助下,同时从长江两岸发起了对汉阳府的夜袭,经过一夜激战,攻占了汉阳和武昌,而陆战团也已经登陆汉口,封锁了汉口的所有码头和道路,在得知另外两镇已经陷落后,汉口守军投降,五月二十三日,汉阳府落入大魏国的手里,整个襄阳战区的四个角全部占领了,分别是夔州、南阳、汉阳、石柱。
从目前形势来看,流贼张献忠和革左五营在汉阳府的东面,长沙、衡阳的藩王叛军在汉阳府南面,暂时都不会对汉阳进攻,藩王的叛军战力很低下,还不如张献忠的流贼能打,安全上汉阳是没有大的威胁,但是在这个四角范围里还有一个襄阳和荆州被包在里面,虽然襄阳的襄王和躲在荆州的其他藩王都没有打出反旗,但是和南京的鲁王联系紧密,反对北京的信王朝廷也是迟早的事,人民军需要抓紧稳固汉阳的防务,然后再对襄阳、荆州采取行动,不过不用太着急。
在人民军强大的内河舰队封锁下,襄阳、荆州的藩王他们一个也跑不了,有情报局、安全局盯着,一举一动都在人民军的视线范围之内,何况人民军经过渗透转化,襄阳、荆州的水师,已经被改造成了人民军的正规内河舰队!
襄阳基地有一个山地旅另二个团的驻军,前沿秘营有一个山地旅另一个团的部队在轮训,还有一个旅分驻鸡公山、唐县基地。因此襄阳已是瓮中之鳖,随时可以收拾掉。
荆州目前只有挂着明军水师的一个营兵力,除了情报局行动队的监控队员,再也没有更多的兵力了。不过荆州的藩王都是逃难来的,有汉中来的郡王还有随州的安陆王等等,各自都是暗怀鬼胎,没有形成合力,只是一盘散沙,兵力也不多不足为惧。
石柱的兵力一个山地旅另二个团在夔州北部的前进基地和秘营轮训,一个旅到了成都,酉阳旅在重庆,只有一个团驻守石柱,另外两个团的重庆新兵在整训,民兵还有两个联队在驻防,兵力已经使用到了极限。孙传庭现在机动兵力只有罗汝才的一个旅,汉阳稳定下来之后还要北上南阳,镇筸兵的一个旅远在湘西,暂时指望不上,孙传庭只好向总部要支援了,哪怕是一个团也好啊!南阳、重庆、成都都在进行根据地建设,稳定下来才能整训出成建制的新兵,看来现在慢慢消化这些地区才是正确选择,人民军的传统是要么跟我一样,要么消灭,绝不使用大明那种旧式军队,战力如何先不说,风气带坏了就是大问题,没经过思想教育和新兵训练的一个都不要,宁缺毋滥!一个月后,台北的一个旅分批抵达汉阳府,孙传庭喜出望外,这是最初他在台湾带的那个旅!现在手里有两个旅的机动兵力,可以好好干点事了。
孙传庭盯着地图看看,又转向沙盘看看,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张献忠在九江打造战船,训练水师后其他部队,侦察兵放到了苏、锡、常和南京一带,贺一龙的部队悄悄前出,通过陆路隐蔽前往南京南部山区,特战营和侦察参谋的分队已经扮成富商进入了南京,并且和南京华记商行取得了联系,南京情报局分站的情报到手了!南京的鲁王朝廷忙着争权夺利,勋贵们忙着在苏锡常一带抢夺胜利果实,大部分兵力还在那边滞留,南京的城防非常松懈,没有一点防范意识和警惕性,仿佛张献忠这个流贼在上游的九江不存在一样,左良玉在安庆、桐城一带抢掠扩军,仿佛张献忠这个长江对面的流贼也不存在一样。张献忠在五月底收到了南京、苏锡常一带的情报,做出水师大举南下鄱阳湖,进攻南昌的样子,主力沿着贺一龙部的路线隐蔽行军,往南京急进,六月十五日,张献忠和革左五营全部到达南京外围,当夜在混入南京的贺一龙部的配合下,一举攻破了南京城南门,并且和勋贵率领的南京守军腾骧四卫在南门一带展开了激战,张献忠和革左五营兵力接近十万,守军兵力仅仅只有二万多,但是武器占优,双方反复进行肉搏混战,伤亡都很惨重,但是流贼兵力优势明显,明军越打越少,慢慢往内城溃退。希望退入内城后据城坚守,可是贺一龙部的特战营先一步攻破了内城,流贼一拥而入,形势急转而下,明军大势已去,纷纷开始溃逃,张献忠部追击溃兵不放,最后剩下的近一万明军投降,张献忠占领了南京,但是也是伤亡了一万多人,差一点伤了元气。由于贺一龙部先攻入内城,并且混入南京配合打开南门是首功,因此张献忠让贺一龙部先挑一块区域抢劫,其他的各营另外分配地域,张献忠自己率领手下攻占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