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就见爸爸和妈妈把那些开始有吐丝的蚕放在了扎好的稻草上,然后看着它们用白色的丝把自己包裹起来。
过了几日,那一个个肥肥的蚕变成了一颗颗椭圆形的白色球形。
爸爸和妈妈耐心的把它们一个个摘下来,用干净的袋子装好。
然后拿到专门收购的地方卖。
记忆之中,妈妈就喂养了两季蚕。
妈妈现在依旧会说,我是在坡里长大的,下雨天晴,因为没人带,妈妈就给我拴在树下的背篓里,下雨就搭蓑衣给我挡着。
然后去山上割柴火就把他们的外套给我放垫子,同样用绳子把我拴在那里,以防我到处爬。
所以,我对山总有一种敬畏与回归的心态。
每次看到各种山,我就有归属感。
我喜欢看那重峦叠嶂的悬崖峭壁,也喜欢看那田野边隆起不高的山丘,我总觉得那里面有我想要追寻的心安。
我喜欢亲近花草,从很小就是。所幸那个时候,爸爸和妈妈重来没有去阻止我的这个小爱好。
以前,我们门口的那块土地上,种着竹子,丝棉树,柏树,因为这三种树都是有用处的,所以爸爸和妈妈照顾得特别好,土地的中间有一块水渠,是大伯家灌溉稻田的唯一途经。
小时候,这块土地上还有一棵苹果树,但是只开花,不结果。
我会收藏各种野花,然后把土用水灌溉后,围城水田,那种不要的秧苗被我拿来种上,幻想他们会变成稻田。
不要的南瓜花被我种在浇灌的土壤里。
种得最多的莫过于酸浆草。它开得花是水红色的,一朵两朵三朵的花儿挤在三片绿色叶子中间,模样像是高冷傲立的小姑娘,清新又美丽,绝世而独立。
我用盆子把它们种在烂掉的铁瓷盆里,被太阳晒了焉耷耷的低垂着头,傍晚一瓢水淋上去没一会儿就昂起了那美丽可爱的小花朵。
妈妈每天晨昏,用扁担挑着两只木桶,沟边挑着水回来从坝子上路过的时候,我一定是在这片土地上忙着种花耕耘。
随着我慢慢长大,苹果树不仅开花,还结果了,不过满树的苹果压得枝条垂下来,每年的苹果吃到嘴里的也不多,因为苹果涩涩硬硬的。但不妨碍我们都去摘踏,啃一口再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