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来日我有能力保全自己,也保全他。我自然要与他相认。”
李嬅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罗逸笙还回想着李嬅的回答。
从李嬅的角度看,这句话没有问题。要是她不这么说,要是她愿意永远断绝与小皇子的亲缘,她就不是她了。
以旁观者的视角来看,大不一样。
感性的罗逸笙乐意见到姐弟团聚,理性的罗逸笙不乐意姐弟相认。
“她走了?”罗逸笙走进隔壁厢房接着会客,客人姓秦,名子城。
“是,殿下是走了。”
秦子城今夜是先来的,他与罗逸笙才说了两句话,李嬅也来了。罗逸笙与李嬅谈话时,秦子城一直在旁边的厢房中等待着。
“你阻止我去见她,我听从你的安排。现在,你该为我解惑了。”
罗逸笙合上门扉,互不对付的气氛充斥于空气之中。
罗逸笙出去见李嬅前,秦子城问过罗逸笙一个问题,还未得到答复——当年秦家出事时,杨觉新向李嬅陈诉北境实情,李嬅为什么要求杨觉新好好在家养病。
这是一个令秦子城十分恼火的问题,他恨不能直接去找李嬅问清楚,碍于许多原因,他选择问罗逸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