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行事,自有殿下的考量。”
等了半晚上,等到一个如此敷衍的答案,秦子城气得捏碎手里的茶杯,“她有什么考量,阻止她父皇知道真相?”
“秦画师,我这杯子不便宜,你要赔的。”罗逸笙道。
秦子城挑衅地说:“不赔”,罗逸笙哂笑,“不赔就不赔,我不与你这不懂事的野小子一般见识。”
“我要知道真相,我要知道她为何这么做。”
罗逸笙落座,原本坐着的秦子城站起来,秦子城手里攥着一片碎瓷片,指尖流淌出新鲜血液。
“秦画师,你毁了我的杯子,我不计较。你的血滴在我的地毯上,洗不干净,你还是得赔。”
“不赔!”秦子城语气很硬,斩钉截铁,碎瓷片掉在地上,血红色污染了灰蓝色地毯。
“你老大不小了,这些年,竟一点也没长大,还是那个不懂事的野小子。”
秦子城还是个少年郎时,性格就很孤僻,不爱说话,不合群。旧年,因为李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