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寅叔又是沉思了半晌,说道:“你这小姑娘活泼伶俐,倒也招人喜欢。你也不用太担心,刚才我已经把药拿过来,让人去煎去了,一会儿就能煎好。”
一听到中药这两个字,左沐曦就条件反射地浑身每个细胞里都冒出一股苦味。
刚逃过中药两天,就又要喝那苦不堪言的中药,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生无可恋。
“寅叔,能不能不喝中药?”
“不喝药能治病?”寅叔白了左沐曦一眼,终于拿出了一丢丢医生的本职。
在左沐曦因要喝中药的事情而去央求寅叔并讨价还价时,秦墨扬却一眼看透了这件事情的关键: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来诊断病情,但这位寅叔还没看病就直接开好药并拿去熬了。莫非他看病都是这样简单粗暴的一刀切。
在寅叔准备离开的时候,秦墨扬叫住了他。
“寅叔,这药方方不方便留给我们一份?”
“你要药方干啥?”
“我们在这儿只呆一两天就离开了,能再见到您的机会也很小,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还得去吃那些西药,您如果能把药方留给我们,我们就可以直接拿着药方去抓药了。”
寅叔想了一下,很是赞同,“这就对了,外面的药根本吃不得。这药对发烧感冒最有用了,再发烧直接吃就行。”说着指了指左沐曦,“要是我早治,她病早就好了。”然后很是慷慨大方的留下了药方。
在演戏方面,秦墨扬绝对是天才,不管心里怎么腹诽,表面始终彬彬有礼,礼貌有加,言语间隐隐透露出的对寅叔的崇拜,让寅叔很是高兴,甚至连诊费都不要了,当然秦墨扬还是以寅叔半夜过来并慷慨留下药方为由给了足够多的诊金。
送寅叔离开后,秦墨扬注意到了左沐曦的闷闷不乐,走上前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