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江子越问道。
宁悠看向他:“帮我的忙会影响你的声誉。”
江子越笑了一声:“为了江家的声誉,我已经失去太多,现在你告我,声誉是个什么鬼?”
宁悠笑了:“你要是不怕陆时昱,倒是可以承认今晚我们在一起聊天。”
江子越愣了愣,这才应道:“实话实说,没什么怕不怕的。”
船行驶到码头,宁悠对江子越说了声谢谢,就下船而去。
江子越本来要送她,看见来接她的人后,退却了。
回到昶园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睡下。
宁悠分别去看了看他们,才回到卧室。
手机在十点后自动设置成了静音状态,上面有好几个陆时昱打来的未接。
她看过以后想了想,给他发去一条“已回,很累,睡了”的消息,就关了机。
陆时昱那边,脸上的寒霜越来越重。
江启卓看他已经没有心情打球,调侃道:“是不是晚了不回,女朋头有小惩?不要怕,搓衣板我替你跪了。”
陆时昱把玩着手机,眸色淡淡:“时间不早了,是该结束了。”
打了几个小时的球,两人的交流少之又少,就像在玩心理战。
江启卓扛着球杆走来,笑道:“不要说这家球场通宵营业,就是只开半天,我也能让他们通宵为陆总服务。”
陆时昱脸上看没什么表情:“江少始终单身,不知保养身体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