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启卓嘴角抽了抽。
他在东境一直有花花公子的名号,连情人都是月抛型。
陆时昱这么说,不是暗否他身体需要保养吗?
“陆总说的对,但人生也要及时享乐。你看我堂兄,成为全球著名的心理学大师又怎么样?现在婶婶还不是为他的婚事头疼。像他这样生活的人,没情趣,根本没有潇洒可言。”
江子越只比陆时昱小一岁,说江子越其实就是在讲陆时昱。
陆时昱听后,脸上神情依旧清冷:“江少关心亲戚是好事,再情真意切一点就完美了。”
暗讽江家人内斗。
虽然是事实,但江启卓心里不大高兴:“我堂兄要在国内待两年,有时间的话介绍你们认识。”
陆时昱笑了一声,江子越曾是宁悠的心里医生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
宁悠是乘他的游船回到岸上的。
但是他要找国内待一段时间,的确是条有趣的消息。
“我猜你们可能没时间,毕竟亲戚矛盾由来已久,现在又有遗产纷争,江少其实很忙吧。”
江启卓磨了磨牙,在打嘴仗这件事上,他没赢过陆时昱。
“前些天沈明川来找过我,我知道他前些日子在南境惹到了陆总,所以拒绝了他的示好。”
陆时昱眸底更是一片淡然:“你父亲一个副总统,存在感极低,而沈家继承人的人选扑朔迷离,你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很正常,等他向你抛出相辅相成的条件,你会后悔今天告诉我这番话。”
江启卓闻言,脸部神经抑制不住的狂跳。
陆时昱这个人很狂妄,但总能把话说到关键点上。
但是,难道他看不出来,自己是在给他最后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