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种事情,谋成之前必须保密,我都意外知道你私造龙袍,咱们还是......”
贝婧初伸出手,问她:“龙袍呢?”
贝婳:“啊?”
“不是说我私造龙袍吗?证据呢?”
“没有证据,就是诬告啊,堂姊。”
贝婳愣了好一会儿,背上爬满鸡皮疙瘩,一阵颤栗。
“你.....你是在考验我!”
贝婧初温声含笑道:“堂姊也说了,必须守好秘密,万无一失。”
“孤考验的并非堂姊一人,而是孤选中的所有盟友。”
她站起身,过去拍了拍贝婳的肩膀。
“必须所有人都没问题,才能保住我们的命,是不是?”
“孤也是为了堂姊的身家性命着想。”
贝婳那一丝因不被信任而来的伤心,被几句话打得烟消云散。
是了,她是为所有人性命负责,才设置的这一关。
若是他们中间出了差错,大家都得死。
贝婳不知道应不应该跟着她一起谋事。
若是败了,死的不止她一个,还有她远在海徐的一家人。
父亲寄了信,长嫂刚刚生下了小侄女,见人就笑,十分可爱。
如果他们败了,所有的经营起来的幸福,都会像泡沫一样散去,只留一地鲜血。
贝婧初并不催促她,任她思考良久。
甚至好心的放她回自己屋里,温声道:“堂姊可以多想几天,这是大事。”
但是贝婧初知道,她会答应的。
作为太子伴读,就算她没参与,也不可能置身事外。
如果不参与,到时候论功行赏没有她的份,有罪株连却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