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邬江抬头瞄一眼菜汤齐备木盒,询问道:“我这有好酒,要不一起来点?”
“行,就当可怜你,咱俩都属于那没人照料的主!”
“对,可怜我一下下!”
“咔嚓!”天罪伸手掰折俩人中央的铁栅栏,将菜肴堆放石头上,翻着白眼道:“你说这玩意有啥用?”
“哎呀,走走形势而已,嗯,不得不说龙武中的伙食就是好,狼牙那边的火头军整天就跟喂猪一样。”离邬江风卷残涌,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这离邬江倒真的怪,却不令天罪讨厌,轻哼一声,道:“我在火头军做伙夫的时候,吃的比这个还好!”
“你真得在龙武当伙夫?”
“可不咋滴!”
“简直暴殄天物,他们真的虎啊,脑袋被驴踢了?”
“可不咋滴,估计就没好过。”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在这狭小的空间一阵阵吐槽,听得狱卒们发晕,这俩人真能说,都不担心隔墙有耳。
好半晌
“吱!”又一声响动传来,天罪扭头一瞧,指指一伙人,道:“来探监的,快,你奶奶的,还往嘴里塞,小心噎死你。”
红娥、邢立安仨人神情呆愣,盯着离邬江俩人和睦相处,额尖冒冷汗,啸月侯爷冷哼一声,道:“您二位倒过得自在,龙武、狼牙乱糟糟,几乎都要真刀真枪干上,饮血大将跟我爹在神机大殿差点动手,大帝出声都险些没拦住。”
“最终呢!”离邬江丝毫不介意夜白听见,玩味道。
啸月瞟一眼夜白,随口道:“没定结果。”这倒在意料之外,让离邬江深感狐疑。
“饮血大将想跟我爹想私下解决,可却让某个第三方钻空子,将一切捅到朝野上,而今两方都难以善罢甘休,尤其狼牙铁骑,死伤精锐近六千余人,上递的奏折都排满金銮殿了,都要拿罪魁祸首的首级平怒火。”说完,啸月冷冷盯着夜白。
夜白随意扔予她个白眼,一个劲嘟囔,“呸,呸,呸!”
“龙武那边的反应呢!”离邬江似落井下石瞅一眼夜白,戏谑问道。
啸月沉着脸,“龙武凭空多出他这么一号人物,向来稀才的饮血大将岂可同意?不仅夜见大帝,另扔出狠话,在事情未有定论前,谁敢碰他,断龙刀照砍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