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投降了你们汉国,
你们汉国早给他封侯拜将了。”
刘翼光笑了笑,
说道,
“你看,
我说我不说,
你偏要拿刀架着我脖子说,
我说了,
你又承受不了。”
耿稚仰着头,
似看天,似看人,
说道,
“那是因为你胡说,
你说,
之前的高官厚禄,
李太守都没投降,
现在他怎么可能主动投靠?”
刘翼光苦笑了一阵,
他也看了看天,
天空中飞过一个老鸦,
老鸦呱一下,
降了一坨吉祥下来,
正砸到耿稚头顶上,
“你真要知道,
那我可就说了。
李矩这么做,
自然是为了,
他死之后,
你们都能有一条活路,
到时候不论是哪一方,
都能接纳你们。”
耿稚顶着吉祥站起来,
问道,
“那李太守哪?”
刘翼光双眼无光的看向迷茫,
说道,
“英雄孤独,
终无归路,
唯有一死,
可鉴天地,
知我罪我,
其唯春秋。”
耿稚一撸脑袋,
摸了一把祥瑞,
厌恶的甩了甩手,
问道,
“你这说得是什么?
我一句都没听懂。”
刘翼光笑了笑,
说道,
“在这里乱世,
痛苦,
来自清醒。
你不需要懂。
走吧,
现在我们就去阳乡,
再晚些时候,
刘勋就回过味来了。”
刘翼光放弃了解释,
又押着耿稚重返了阳乡。
阳乡的刘粲听到斥候来报,
刘勋、刘翼光大获全胜,
全歼耿稚所部五千人,
俘虏耿稚以下一千多余孽,
现在正在押来阳乡,
交给他来发落。
立刻高兴就下令郊迎十里,
亲自站在最前面,
吃了几个时辰的西北风后,
才看到刘翼光押着一队人,
走了过来。
刘粲迎上前去,
说道,
“贝丘王全歼敌军,
还俘获敌酋,
真不愧是父皇看重的人。”
刘翼光也客气的说道,
“这全赖陛下的圣威、殿下的信任,
臣只不过是依计行事,
岂敢贪天之功?”
刘粲满意的点了点头,
说道,
“贝丘王一路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