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吃完了饭,凤恬就让裴焕进屋躺着了,这几天还是不能多动。进屋之后,裴焕主动地脱了裤子,只不过他的手一顿,因为想起来章妄和他说的话。
“嫂子将你的裤子刺啦一声撕开,那针缝的漂亮,那手比军医的都稳,还有那一手银针,扎上你就不流血了。”章妄边比划边说,最后还悄咪咪的在他耳边说“大哥,没想到你的鸟还挺大!”裴焕一个眼神扫过去,章妄丢下婚书就跑了。
裴焕的耳尖泛起微微的红色,利落的脱下裤子。
凤恬手脚利落的将之前的纱布拆掉,换了药,再缠上新的纱布,动作一气呵成,真的比军队的军医都利索。
“你师从何处?”裴焕穿上裤子问。
“我不记得了。”凤恬摇摇头,将换下来的带血的纱布一股脑的丢进盆里,本来想直接丢掉的,但这古代物资紧缺,还是洗洗看看能做什么用。
今日她打算拿着布和那块皮子去找孟婶子,前几日找江猛江虎打听了一下,村里谁的针线好,想做几件衣服。
他二人笑着说,不如找他们的娘,现在他娘天天坐在炕上,闲得发慌。
于是凤恬将布和皮子放进背篓里背着,顺便拉上裴修,好让孟婶子知道尺寸身量。就扔下裴焕一个人在家,他百无聊赖的摸了摸鼻子,唉,他也想去……
进了孟婶子家,孟婶子热情的招呼二人,江虎江猛两兄弟和江叔去了田里干活,只有孟婶子在家,她见凤恬来了,欢喜的不得了,得知凤恬的来意,连忙开口,“行行行,我这闲得发慌,我家被子都被我拆了两遍了。”
“那就麻烦婶子了,等做好了,我给您工钱。”凤恬笑着将布和鹿皮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