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说什么傻话,不要钱,你就等着婶子的手艺吧。”孟婶子摸着布料,“哟,这可都是细棉布,金贵着呢。”说着孟婶子比划着,心里想着怎么做才能最大限度额节省布料。
“婶子,你教我怎么量尺寸,我先量我和小修的,再回家量了裴焕的尺寸再给您送过来。”凤恬拿着皮尺,茫然的不知道从哪量。
孟婶子点头,细致的指导,顺便拿起了床边的一个炭块,在一块木板上记了下来。
农家就是这样,况且古代的纸笔确实是贵,找块木板,一块炭确实就能简单的记东西了。孟婶子写的什么凤恬自然看不懂,只有孟婶子自己能懂。
农村不识字的妇女几乎都是这样会自己设定一些符号,记下来的东西自己认识,也能想起来。
凤恬又一次佩服古人的智慧,感叹着跟孟婶子告别,拿着孟婶子的皮尺回家,给裴焕量了尺寸之后,又去了一趟,还特别交代,鹿皮不大,就给裴修做就好了,她和裴焕不用。
孟婶子感叹着她这个后娘比村子里那些亲娘都对孩子好。
凤恬只腼腆的笑笑,告别之后,拉着裴修走了。
只不过二人回程的时候,看到了裴家的热闹,裴修瞪着大眼睛看了个彻底,凤恬则是不想再和裴家人扯上关系,于是拉着八卦之心爆棚的裴修迅速离开那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