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贵妃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她的掌心,恨不得将张德友和怜夏千刀万剐。
“贵妃就是这么协理六宫的?”
靖文帝的语气平和,仿佛情绪上也没有多大的起伏似的。
可连贵妃却吓得大气不敢喘,皇上这个人就是这样,真正生气的时候,反倒更加平静。
“臣妾治下不严,还请皇上降罪。”
靖文帝轻轻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道:
“两个奴才,杖杀。”
怜夏听后,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
“皇上饶命,奴婢是冤枉的,都是连苕......”
王直见状将抹布塞进怜夏的嘴里,带着人将哭喊的怜夏和张德友拖了出去。
靖文帝起身,走在连贵妃身边说道:
“自己的事都管不明白,还怎么指望你帮皇后分忧。”
连贵妃忙伏地道:“臣妾知罪,皇上...”
靖文帝打断道:
“协理六宫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给太后皇后请安也不用去了,在你自己殿里好好歇着吧!”
说完便拂袖而去。
连贵妃颓唐地坐在地上,这一下,不仅失了协理六宫之权,还被禁了足。
连贵妃狠狠地瞪向前来搀扶的安平姑姑,一巴掌打了过去,骂道:
“这就是你养的好侄女?”
安平忙跪在地上,自己打起自己的脸来,道:
“娘娘当心手疼,都是奴婢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