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容深深地刺痛了某人,曹帅的双手愤怒地拍打着桌子,“那个贱人竟敢嘲笑我,她越不想跟我好,我越要毁了她,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
“所以你将她强奸了?”
“呵呵!那贱人当时也很享受呢!”
余乐风脸色阴沉,目光深邃地锁定他,“你是什么时候动手的?”
曹帅不假思索地说:“放假前,那个贱人竟然要出远门,我的警告她是一点都没听,那就不能怪我出手重了。”
在场的几人无不升起一股怒火,余乐风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是怎么杀她的?杀她的时候知不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
“那个贱人不把我当回事,我自然也不会放过他,就算怀了我的孩子又怎样?我就要她死。”一边说着,他一边露出阴森的笑容,“你不知道听骨头碎裂的声音有多爽,她死的时候还哭着乞求我原谅,我一直打,打得她没了气息才收手。”
“然后呢?”
“然后我将她推到坑里用台子挡住,谁也发现不了,还以为那贱人跟人私奔了呢!”
“中央有沉重的展台,你是怎么推开的?”
曹帅疑惑侧目,但很快又得意地笑开了,“当然是老子力大无穷。”
那鄙夷的目光仿佛在说,你们这群弱鸡也配跟老子相提并论。
余乐风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怪异的念头,脱口而出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那间教室的下方有个坑的?”
曹帅嗤笑一声,“那栋楼都是我们家捐赠的,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余乐风咂舌,他们在学校进行调查的时候的确没想到这一层,也没有深入地询问,反而错过了重要信息。
这时齐木槿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背过身去看了一眼,眼底是莫名的神色。
很快余乐风也收到了信息,那是一份文件,红褐色短发的DNA报告出来了,但却不是面前曹帅的,而是被送进医院的孔令鹏的。
他立即将这个消息发给余乐风,虽然曹帅承认杀人,但不排除他说谎的可能,只有死人和物证才不会骗人。
余乐风也被这个证据弄得束手无策,都查到门口了,你跟我说这是窗户,不是闹吗?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起,随着接听过后,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请他进来吧!”
耿直闻言心中一跳,不会是……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他也彻底死心了,曹帅的代表律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