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会儿,没听男人说话,文耀打量着自家老板的脸色转而请示道:“宴爷,沈家那边已经找好几次了,你看……”
向着窗外暗黑的天色看了看,傅斯宴眸光阴沉的挑眉,“他们是有毛病,深更半夜一个劲来找我?不见!”
文耀:“……”
得嘞,您是躲了个清净,被烦的那个却是他。
就在文耀无语间,男人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跟来找的人说,有病我可以帮着治治,没病就他妈的给我滚。”
文耀:“……”
徐睿:“……”
要说牛还得是傅斯宴,不分老幼尊卑,他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
可你说他这么牛吧,他却搞不定一个小丫头片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有点想笑。
但这个节骨眼,他们哪敢笑啊,大概是同感了,徐睿和文耀对视一眼。
而后,文耀应了声赶紧转身跑路,留下被抛弃的徐睿,看着大蛋糕发愁。
“那个宴哥,你看天都快亮了,今天我还有比赛呢,我得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出战了,就先走了,你保重。”
回了回神,徐睿落下一句,趁着男人不注意,脚底生烟似的麻溜跑走,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那个蛋糕拎着。
-
本该是喜庆的日子,却闹的一团糟乱。
沈宇的生日也没过成,因为沈语珊失踪了。
到了晚宴时间,迟迟不见人影,电话打过去,通倒是通了,可那边传来的却是颤抖的求救声。
正想追问发生了什么,电话就挂断了,再打就是无法接通。
直到寻到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心理医生以及他的助理,这才从两人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傅斯宴张狂狠戾,从上次他破门闯到沈家,郑萍就切实见识到了他那股疯劲。
不知他对沈语珊做了什么,更不知她的女儿现在经历着怎样非人的折磨。
那可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脑海中回荡着沈语珊在通话时发出的痛苦声音,郑萍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