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张薄薄的契约回了酒庄,小客厅内坐着的小老头儿开口问:“妥了?”
“妥了!”刘掌柜收起脸上的笑,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哪能让刘掌柜吃亏,这是五万两的银票,您数数。”说着秋伯将一沓银票推到刘掌柜的面前。
都是生意人,一看那银票的薄厚就能断出有多少来。
他无力地摆摆手,将银票拿起拈在手中:“哎,大司马大手笔。但这毕竟是我苦心经营多年的酒庄,给我几日收拾收拾吧。”
秋伯满意点头,从刘记酒庄出来便直接来找乔挽了。
“这里是两千两,是我们世子爷的诊金。”秋伯笑意吟吟地递过银票。
乔挽现在见到秋伯越发的觉得他长得更像个财神爷了,每次来几乎都是送钱的。看他的眼神中便比见别的秦家人多了笑意。
“秋伯客气了,”乔挽接过银票没话找话:“许久未见到秦老爷和夫人了,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
“哟,托大小姐的福。我们老爷的老寒腿算是彻底好了,最近每日都要打几套拳,再未疼过呢。呃,夫人久居内院,我倒不太曾见得。”
刘氏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病,夫妻双方都是炎症较大而已。而且她为刘氏开药,好像除了秦明和丫鬟春杏知道外,别人好像都被瞒得死死的。
乔挽本也无心过问,便笑了笑不再说话。
秋伯向着她点头哈腰话别:“老秋平日里管着秦家二房那边内外事宜,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好了。”
很快刘记酒庄就撤了幌子,与百草堂打通后改头换面成了医馆。紧接着鞭炮齐鸣时百草堂迎来了御赐的一块烫金匾额“仁心济世”。
大太监文公公传达了皇帝口谕,无非是对百草堂培养赴边关的医官大为夸赞,特赐匾额一块。
看着呼啦啦跪了一地的乔家和林家及百草堂众学徒,文公公甚是满意。
走完过场,文公公放下架子来到乔宏山近前:“乔老太爷,圣上特意问起您来,让咱家过个话儿,让您活到一百岁。”
乔宏山哈哈大笑:“老臣谢主隆恩,要是没有这些糟心事儿,老臣还真愿意看着我大魏太平盛世繁荣大好的景象啊。”
文公公就挤眉弄眼地笑着说:“有了御赐的牌匾,之前百草堂走水那档子事自然就不会发生了,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在御赐牌匾下撒野。有事儿您让您孙女也别撑着,就算打死了人,也能保命。”
这个他倒不是胡说八道,一路吹吹打打从宫里特意送一块匾额来无非就是给百草堂撑腰打气的,见此匾额的官员要脱帽行礼的,若再有如靳家二郎那种混人,是完全可以先斩后奏的。
百草堂地位在京城上下又升级了一个档次,自古都是几家欢笑几家愁,最见不得百草堂好的靳美姿绝对排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