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依旧是阴阴的,昨晚上飘来雪了,厚厚的下了一层,屋里的炭火都不自觉地多添了些。从彤连忙起身,梳洗一通,换上昨夜安候命人送来的袍子,到是人摸人样的,别说,那份清秀,又回了来。刚出门,就看见一窈窕女人走过来,看着从彤,两眼竟瞪得直直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不禁陷入了那无底的回忆,愣是看了半天,从彤也就走了去了,她还在那呆着。
安侯和他的京中老友还有以前的军中兄弟去了街尾那有名的醉花楼里,说是要替安侯接风,但那醉花楼里,醉倒了多少少年儿郎,不说其意,一伙人也心知肚明。
拥拥闯闯的到了楼口,一群姑娘,丰乳肥臀,体态妖娆,手里的丝巾,不断的掠着来往老爷们清须胡茬的脸,那群大官人们,哪个不是脸生笑意,满足的不行。安侯看着这些人,满脸的厌嫌之意,但无奈,随着那好友们一同进去了楼里。
楼内艳舞小曲,娇语爽笑,一行人去了二楼东北角的隔间里,安侯上座,其余人等依次排开。有一老友起身,拿起酒杯,对着安侯说道:“这年多亏安侯在外保家卫国,才有今天这等安逸景象,我等举杯,替天下百姓,敬安侯一杯。”说罢,众人起身,端着酒杯朝安侯敬酒,安侯起身与众人共饮了这杯,说到:“将士在外,如若没有各位支持,哪怕我朝儿郎善战,怕也不得许,所以,在下替军中儿郎敬各位一杯。”说罢,拿起酒杯就喝了下去,众人连忙跟上。三巡过后,刚刚敬酒的老友,向老鸨使了一眼色,老鸨心领神会,出门叫了姑娘进来。
姑娘们到是厉害,也难怪,这就是其营生,轻车熟路的伺候着各位爷舒舒服服的,可安侯,只是喝酒,尽旁边姑娘如何撩骚,安侯动也未动,姑娘急了被吓哭了,妈妈进来说道:“这是怎么了?”老友连忙起身,说:“我家的公子可是见过世面,你拿着这庸脂俗粉,其看不上眼,快把绣娘请来,这位公子才寻的来。”后来老友又在老妈妈耳边嘀咕了两句,吓的老妈妈脸色惨白忙着出去了。
一会功夫,这老妈妈,就敲着门进来了,对侯爷说:“这位爷,老奴狗眼不识人,您莫怪,这就是绣娘,我们楼最好的姑娘。”说罢摆摆手走了进来。只看见进来一女子,高高的发髻,脸色红润几分,丹凤双眼,又晕着桃花妆,一袭蓝色轻纱,内有宝蓝裸石袄子,脚踩红色绣花鞋,手拿青色芍药帕子,妩媚动人,踏着莲花步就进门来了。抬头看桌上的人,嘴角轻撇,一股嘲笑的意味。可看着安侯的时候,安侯也在看着她,两眼相对,绣娘的脸上桃花晕的妆,更加的妖娆分外红润了。妈妈看着她的变化轻掩门,退了出去。
老友看着这形景,轻咳几声,大家瞬懂其意,推让借词,出了门去。留下安侯和那绣娘,四目相对,和没了声响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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